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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在牛博國際註冊了博客,寫了篇《碾》的文章,結果誤操作,發表出來只剩下了個題目。

懊惱之餘,我把它理解成天意:它被錢村長看到,收走了。

 

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,中國多了一種碾文化。

我不知道用推土機或工程車從一個活人身上壓過去,與魔術大師把暗箱裏的美人切成兩半,哪個更具震撼力。

我不能說錢村長一定是被謀殺的,否則我就是個誣告陷害罪,我擔當不起。和絕大多數黃種人一樣,我膽小怕事。

我只敢在詩裏說:你不是死於謀殺/因為盛世沒有這種說法

 

在那篇消失的文章裏,我說,千百年來,這片土地見證了中國百姓太多的辛勞悲苦。血濃於水,這片土地就是我們的血與魂。黃是我們的底色,黃是我們的根,無論黃是善是惡,都是我們應該擔當的。天當被,地當床,我們披了一層黃色的皮囊,黃土地就是我們綿延不絕的愛與傷。

 

我多次跟朋友說,從小不在農村生活過,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中國人。因為只有在田間地頭,聽到那些你聽不懂的方言,看到鬱鬱青青的稻苗和麥穗,你來知道自己的來處,才會忍不住自己的淚水,才會追問自己的淳樸去了哪裏。一個農耕的社會,爲什麽就不能保留一片古典的亮色,居住在祖祖輩輩的村莊裏,欣欣然建設屬於自己的家園呢?爲什麽我們只能做一個被階級和戶籍劃分的農民,而不能做一個像童話一樣快樂的農夫呢?

而以土地强徵和房屋強拆為特徵的農村城鎮化則是悲劇。本質上,它妄圖粗暴地切斷人和土地的天然臍帶。這種對土地的淩遲伴隨著一幕幕惡行和慘劇還在無盡頭地上演。

正是在這個意義上,我說錢雲會村長,是中國鄉村家園的守護者。

無論是生,是死,他都是我們最親的人。

 

他在天涯論壇裏擲地有聲的三個字我負責,與其說是對強權的挑戰,不如說是對家鄉故土的不死之愛。多年來支撐他堅強走在維權之路上的,也不止是爲了對鄉親們有一個交代。相比較錢村長的那份癡愛,我們只是多了一份久居城市的戾氣,少了一份親近泥土的淳樸厚道。

 

我還記得在文章中說,那個光著屁股奔跑在鄉間亂石子路上的孩子哪兒去了呢?還有一路追著他的同樣溫煖光滑的陽光?

還有誰記得我們從哪兒來的嗎?

小草從土裏面探出頭,遇到了清晨的小露珠。

 

我在詩裏說:人心都是肉長的/都是從故鄉的泥土開始/奔流的河。其實,我特別想把奔流換成流浪。因為我們已經流離失所,沒有了自己的土地和榮耀。留著,祗是要給自己一個希望。

但願我們還記得自己的來處,就像記著胸口的與生俱來的胎記。

但願我們還記得錢村長,他在一個聖誕的早上,告別了親愛的家鄉。

 

2011.1.5黃昏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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